《丙申说宋野史五篇》3:宋亡于历史周期律

2016-10-03 阅读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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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后百代,每个朝代都自以为是最后的朝代,可传之千万世,纯粹是在作梦。古往今来无不亡之国,无不败之家,这是历史周期律。天道有常,不为尧存,不为桀亡。天道三十年一小变,就是一万零八百日。百年中变,具体为一百零八年。五百年一大变,就是八卦三重五百一十二年。108是天地人的常数,无论是物质领域还是精神领域。例如太阳的直径是地球的108倍。太阳的表面积是地球的108百倍。重量是108千倍。体积是108万倍。距离也是1;10800,原子核与原子的比例为1;10800等等。天地人三位一体,神鬼人三位一体,均非孤立存在。神人也称天人、真人、佛等等,是“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”。没有天人也就没有世人,没有世人也就不存在鬼人,人生是有其根源的。天为善,为神,为恒久,为生长等等,人心向善。天上一日就是世间三十年,折合10800日。世人一日就是鬼人的三十年,折合10800日。鬼人的先天之命神巫们是可以预测出来的,后天影响先天,先天之命与后天之命相互作用,天神就是德。


国运也与人的命运同样,在德不在力,在神不在魔。宋太祖杯酒释兵权,结束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军阀时代,百姓们才安定下来。太宗、真宗巩固了政权,仁宗时期与民休息长治久安。赵宋已历一百三十余年,传承六世,上层领域贵族特权阶层已经足够强大。就是没有王安石变法,也得有别的权力变法,这是由体制所决定的。极权等级制就是奴婢制,奴役压榨弱小是其本性。只有剥夺下面的权力,才能够增强上面的权力,这是强权群体的自利性所决定的,就是鬼变。鬼是恶念,一日之间就有10800次恶念,鬼域伎俩是防不胜防的。类似蔡京等就是鬼中的恶鬼了,也就是饿鬼,总感觉饿,贪赃亿万还是个饿,能如同天狗,其贪心恨不能把太阳吞吃下去。
范仲淹、欧阳修、司马光、苏东坡等都是赵宋出于巩固政权的需要,就是些过渡人物。这些儒家弟子是以民为本的,规劝皇帝效法尧舜,对奴婢们宽松些。尧舜时期人人平等,连一个奴婢都不存在,帝王之家也得男耕女织。尧舜以一人之德恩养天下,而后代帝王以众人之力威临天下。儒家弟子们劝说皇帝立国在德不在威,这不是屁话么?后宫三千哪个不是奴婢?生杀予夺都在主子一句话,哪家权贵不是奴婢成群?


奴婢制催生人性恶,这是出于人们心中的自利性,也就是鬼心,出于人性恶。国初的待民以宽已经不行了,财政缺口越来越大。贵族寄生群体越来越多,官吏数量越来越多,军费支出越来越大,社会寄生游食群体越来越庞大……。王安石变法是被迫的,否则国家机器无法继续运行下去。司马光等主张精兵简政,裁减公务员数量,压缩开支等,削弱政府,建成小政府,大社会。王安石主张大政府,小社会,公务员收入只应增加,不可减少,官僚政体才是国家的基础。司马光反对赏赐参与祭祀大典的官吏们,而王安石认为君主应该算大帐,不要算小帐,应以君为本,以官为本。钱不够让民来出,谎称可以不加赋税而增加财政收入。以民为本是条死路,只有通过变法,强国弱民才能够国富官强。民知法不知恩,奴婢们是惯纵不得的。王安石取得了绝大多数官吏拥护,权力经济横空出世,最有钱的就是权贵群体。


宋亡不在战守之过,也不在于庙堂失策,更不在于徽宗君臣们,而在于体制。这是历史周期律,人力是无法挽回的。即便是苏东坡、陆游等成为执政,也不过推迟几年赵宋沦亡的宿命,大厦将倾,独木难支。皇帝本身就是最大的奴婢主,帝王们都想成为秦始皇,帝后们都想成为武则天,巩固家天下。国家不是全体国民的,而是皇帝一人的。陆游等爱国诗人爱的是赵宋之国,绝非民国。


狼主们亦是同样,就是出于自利性,并不爱哪个国。没有左与右,只有正与邪。犹太人耶稣提出了“神是爱,爱世人”,是与从前的神旨相背离的。神是仇恨,是杀戮,是征服奴役,并不是爱。犹太宗教绝不饶恕任何敌人,异教徒必须全部消灭。儒家学说是以博爱为宗旨的,博爱众生,“杀一无辜而得天下,仁人君子而不为。”道德高于一切,真神在天,是不可化神为鬼的,不能缺德。法家则不然,鼓吹奴役与杀戮,恃强凌弱,把人等同于禽兽。禽兽本是阴物,只有人类有灵魂,任何禽兽都没有灵魂,这就是人与兽的根本区别。人形动物算不上人,衣冠禽兽们算不上人,恶人们算不上人,死不足惜,例如郑屠、西门庆之流。


蛮夷之邦看重信用,一经盟誓终生不变。而徽宗君臣则鬼变百出,无信无义,唯利是图,连燕人都寒了心。金人只有数万人,辽遗们奋起抗金,并不愿意臣服野蛮的女真人。徽宗君臣的无耻行为令燕人更加愤怒,反过头来帮着金人大举南下灭宋,否则就选择继续抗金。金人顺势而动,既降服了辽人,又利用辽人与燕人灭了赵宋,何乐而不为?蛮夷之邦看重财物,对土地并不看重,而归金汉人则提出“一寸山河一寸金”。在历史巨变时刻,绝大多数汉人宁愿选择蛮野的金人,而不愿选择赵宋,可见权力腐败的后果何等严重。降者如潮,离心力早就存在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。面对危局李纲提出徽宗禅位,所有奸佞都是徽宗选拔的,难辞其咎。梁师成虽为大太监,却为赵宋选择了两届首相,连蔡京、童贯、王黼等都得听听梁思成的,可见徽宗何等无道。李纲的大胆是由于南下金兵势如破竹,童贯临阵脱逃,徽宗也打算脱逃,李纲为的是京城数百万百姓。金兵南下破城之后,先由金、辽强奸抢劫,然后才轮到降金汉人们。打头阵当肉盾可都是汉人,有时逼迫老弱妇孺填城壕,汉狗们死多少没关系。战争是邪恶与邪恶之间的较量,金人肯定取得最后胜利。


徽宗被迫禅位后,“太学生陈东等伏阙上书,乞诛蔡京、王黼、童贯、梁师成、李彦、朱勔六贼”,代表了天下民意。陈东、欧阳澈等因为抹黑污化当道,南宋时期死于高宗之手。两宋都是极权等级制,都是家天下,都是奴婢制,都是血统论,都是奸佞当道……,就是个假丑恶体制。赵宋亡于历史周期律,非哪个人或哪件事之过。邪恶车轮一旦转动起来从恶如崩,向下转动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,连孔夫子当年都没办法。从善如登,极权统治集团是很难从善的,至多是权宜之计,缓过气来势必作恶。华夏日益胡狄化,由文明滑向野蛮,由纯朴滑向奸诈,由善滑向恶,由神滑向鬼……。物欲横流,人欲横流,正在走向灭亡。如同人体内的病毒,势必被免疫系统所淘汰,再重新生出新一届人类。本届人类的历史不超万年,山巅石头的水痕尚在,水生贝壳尚未石化,有文字的历史不过六七千年。朱熹曰;“天地不会坏,只是人类无道极了,便一齐打合,混沌一番,人物都尽,又重新起。”

    徽宗画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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